摇滚&巴赫

施坦威所有者&魔力红乐队(Maroon 5)键盘手——杰西•卡麦可(JESSE CARMICHAEL)的访谈录

 

流行摇滚乐队魔力红曾获得过多项格莱美奖,而身兼多种乐器演奏的杰西•卡麦可(Jesse Carmichael)却在2012年乐队炙手可热之际出人意料地选择离开,休假两年继续音乐和治愈艺术的学习之旅。卡麦可(Carmichael)对施坦威谈到了他对音乐的热情还有他的乐器——施坦威B型号钢琴


你是如何对音乐着迷的呢?
我已经不记得是怎么走上音乐这条路的。我只知道从幼年起她就一直伴随着我。我很小的时候就深受莫扎特和巴赫音乐的影响,并且开始弹钢琴。后来在整个高中时代,我转而开始弹吉他,在这之后又重新回归钢琴。现在,我在乐队里兼顾钢琴和吉他,二者我都很喜欢。
                                   
是什么让你如此痴迷于钢琴?
在我大概六七岁的时候,我父亲就给了我一个键盘。我就坐在那跟前开始弹奏,当时可能就只是按下所有的黑色琴键,陶醉在升F调5的独特五声调式中。我喜欢听莫扎特和巴赫的乐曲。我记得我最早学会的钢琴曲中就包括巴赫《平均律钢琴曲集》的前奏曲。
                                   
音乐仍是你与这个世界联结的一部分吗?
她是我此生经历中非常深刻的一部分。生活中我时时刻刻都关注着我所听到的声音,而且几乎总是下意识地把她们像音符一样串联起来。比如一辆车驶过,我会把听到的音高同大街上人们在我耳边说话时的声音和电话铃声进行比较。尽管我的音高辨识力并不出色,但我可以很美妙地把这些声音混在一起。我对叠音非常敏感。幸运的是,我近来已经越来越接近无调音乐了。

弹奏施坦威钢琴时会有什么样的感受呢?
这种感觉如同使用做工极为精致的网球拍一般。当你使用做工极为精致的网球拍时,你会觉得自己的球技瞬间进步了。用施坦威弹奏时,我觉得自己更像个钢琴家了。出于某种未知的原因,我在弹奏时能够暂时忘却技巧性的问题,让自己完全沉浸在音乐中。
                                   
当你可以放下技巧性的问题让自己沉浸在音乐中时,你可以从中释放什么吗?
作为音乐家最棒的感受就是我可以在那一瞬间体会到我并不是在演奏音乐,而是她就是那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我有过这种体会,如同灵魂出窍般的感觉。我知道我的双手还是受大脑的某一部分控制,但在那些瞬间,悠扬的音乐让我如痴如醉——我觉得此生就是为那些瞬间而活的。

你对第一次在演奏时完全陶醉在音乐中的情形还有印象吗?
我记得每当我开始弹钢琴时,就会进入到一种类似于冥想的状态。这种感觉就像放空自己的大脑,使我不去想乐器本身的声音。我小时候经常这么做,现在也是,一直如此!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可以摆脱自己的大脑,阻止思绪产生,并且陶醉于像施坦威这样的乐器的曼妙之音中——把自己完全沉浸在她流出的音调中。有时候当我坐下来开始弹奏时,感觉就像进入一种失神入定状态。这时我就会放空思绪,清除杂念,专注于自然流出的琴声。施坦威的琴声真的很令人振奋。
                                   
处在那种音乐状态中是种什么样的体验呢?
当我被音乐包围控制的时候,就有种超乎的体验,感觉很舒服。这与来自所有乐器和声的物质性有关,你的整个身体都可以感受到。就是让人非常放松。这有点像“万物都有共振”这一观点的延伸。在我们这个世界上,所有事物都在不断发展变化。对于我,声音就是这个理念的一种表现形式。你可以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这种感觉让我联想到整个宇宙更深层的潜在能量,听起来可能有点高深、不着边际,但你就是感觉整个宇宙都在震动。通过施坦威这样的乐器能够真实地感受到这种震动,这一点真的很棒。

“在那些瞬间,悠扬的音乐让我如痴如醉——我觉得此生就是为那些瞬间而活的。”

你为什么钟爱于用施坦威的钢琴演奏?
我认为如果乐器的音调不准或是琴键不灵活的话,演奏者会很容易分心。而一架优质的钢琴就可以避免所有这些问题。对于任何一件乐器,某一特定的按键方式或音节衔接都会存在细微差别,而这一微小差别可能就决定着你能否准确传达你想要表现的感情。我还记得当我把以前弹过的钢琴换成施坦威钢琴时,就可以明显地感觉到,那种感觉太难忘了,她的音质简直堪称完美。像施坦威钢琴这样制作精良的乐器在演奏时就更容易表现出某些细微差别,这也指引我作为一个音乐家不断往更好的方向发展。
                                   
你当初为何决定要用施坦威钢琴的呢?
是从我看了《音符王国》这部纪录片开始的,这个纪录片是关于施坦威钢琴的制作过程的。然后我决定去施坦威的纽约工厂参观,那儿的人都很友好。他们带我和我的母亲还有我的一位朋友一同去参观钢琴制作工艺的每一个环节。我见到了那些制作钢琴的人,还帮他们把钢琴外缘扳直,然后把曲柄按上去。那种体验简直太酷了。

我来到那里的工厂之后,就试着去弹奏钢琴。我当时就想通过一种与之联结的感觉寻找一架可以让我冥冥之中相信那就是我想要收入囊中的钢琴。我在纽约和洛杉矶总共弹过约有20来架钢琴。在帕萨迪那的时候我找到了一架。

当时我把选择范围缩小到帕萨迪那展厅的几架钢琴。我记得当时我弹了其中两架并列的钢琴,她们的序号只有一位数不同,所以她们应该是连续生产的两架琴。但是她们本质上完全不一样。一架钢琴的音色非常明亮,而另一架则极为温和。我选择了更为温和的那一架琴,因为我觉得她与我的屋子和我的性格更贴近。

为什么你认为那一架更适合你的屋子和性格呢?
我本人极为敏感,所以不喜欢太尖锐、刚硬的事物或者是太明亮的色彩。她们比较容易刺激我的神经,而温和的钢琴就不会。温和的钢琴让人觉得非常舒心、放松。我正在尝试寻找钢琴中某种不可名状的东西。我无法确切地知道那到底是什么,直到我听到了她的声音。我最终找到了那架钢琴,就把她买了下来。
                                   
请跟我讲讲你买到施坦威钢琴那天的情形吧。
那天天气很好。钢琴放在移动式推车上,他们推着车过来时我拍了一系列照片,然后用于制作定格动画电影。他们把她送过来时,外面用毯子包裹完好,像是一件精美的圣诞礼物。我们留出一条道,从前门一直通往客厅和餐厅。我和他们一起出去,把她从卡车上卸下来用推车推进去。然后他们打开包装,安上琴腿,再神奇地把她翻转过来正立起来,接着就把琴凳也拿了进来。我当时弹的第一声和弦就是最中间的C大调三和弦。
                                   

那接下来是不是有一个对她渐渐熟悉的过程?
我在帕萨迪那展厅时就已经弹过她很多次了。我记得那时我就弹过几首自己写的曲子,还有科普兰的《阿拉巴契亚的春天》的尾声——“moderato like a prayer”那部分。我喜欢这架钢琴的和弦声。
                                   
施坦威是怎么融入你的家的呢?
我感觉她完全和我的家融为一体了。我在弹奏钢琴的同时还连接了电子设备,有时候踩一下踏板就会有循环声音的效果。这很适合我家的餐厅,这样我就可以一边专心享用美食,一边陶醉于音乐中。我在她周围放了朋友们还有我自己的一些艺术作品。我在身后的柜子里放了很多大师杰作的乐谱。把她放在我的家里就感觉很有创作灵感。

和我讲一下你在巡演时候的故事吧。你怎么样把巡演和在家的时间并列呢?
并列这个词用的好,因为我在家的时候就常游离在一种成长、培育、踏实、稳定、有创造力的环境中。而出门在外的时候一切都更有动态艺术和临场发挥的感觉,我们每天都会到一个不同的城市。非常短暂。我们把行李带进宾馆的房间,在那儿住一晚,第二天早上就起来离开。我们每天晚上都会经历熙来攘往的人潮,然后从那座城市离去。我喜欢回家然后压力释放的感觉,这是我的一种根深蒂固的情结。
                                   
施坦威钢琴很重,外出旅行时带上她不切实际。所以就其本质而言,她的质量、颜色、音色都非常朴实。当我从外旅行回到家后,坐在钢琴前弹奏时,我可以感受到她的震动传遍全身乃至整个房子,她似乎从某种意义上牵动着我的身体让我回到家。
                                   
那你在巡演途中会做些什么?
我把巡演途中的每块时间都当作为粉丝表演工作之余的小假期。我想现在是时候更加深入地学习音乐了,这也是我终身的追求。我基本上把每个月的休假时间当作一次培训,对我而言这个训练项目就是更深入地学习音乐。我跟随不同的老师学习,我要上管弦乐编曲课、钢琴课、吉他课、手鼓课和声乐课。我每天的时间安排都像在学校一样,在特定的时间段学习不同事物,然后我就有自由的时间消化吸收从实践和老师那儿学到的东西,转变成自己的东西,可以自然地表达出来。

“施坦威的琴声真的很令人振奋。”

那你学得怎么样?
我会尽量把每件事物都分解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在这方面我还是很讲究方法的。对于钢琴,我将会学习一些特定的技巧类型。首先是触键和音乐衔接,接着再学习视奏和记谱法。然后我会学习即兴演奏和作曲,再用新的乐谱完成全部节目。吉他课程也是一样的,利用电子设备记录,我可以在工作室中学习吉他原理、传声器和外部装置的技巧方面的东西:我现在就是在追寻各种不同的东西。这些都非常有趣,我觉得可以花时间学习自己喜欢的事物真是十分幸运。


你是否也在研究作曲家以便更好地欣赏音乐?
我的管弦乐老师教我们回顾作曲家的创作历史,他们会把自己的灵感传递给其他作曲家,在这一方面我进行了系统性的学习。在学习中我们把巴赫视作现代音乐的奠基者,之后按时间顺序研究莫扎特、贝多芬、勃拉姆斯、华格纳,然后是斯特拉文斯基。在那之前,大约是华格纳时期,我们还研究了德彪西和拉威尔。我们会回顾所有这些作曲家,还有那些开始拓展范围的作曲家,如华格纳和李斯特,他们为无调性音乐的诞生揭开了序幕。接着是勋伯格,而斯特拉文斯基和勋伯格对调性和无调性音乐产生了分歧。斯特拉文斯基对复节奏和多调性音乐十分着迷。古斯塔夫·马勒(Gustav Mahler)是我的超级偶像,我还喜欢菲利普·格拉斯(Philip Glass)和斯蒂夫·莱奇(Steve Reich),还有催眠曲和简约音乐。这给了我很多灵感。然后就到了电影配乐的时代,因为我把她当作马勒和华格纳在当代的延续。那一代作曲家包括约翰·威廉姆斯(John Williams)、丹尼·叶夫曼(Danny Elfman)和汉斯·季默(Hans Zimmer)。当代作曲家中,这些人是我的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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